nbsp;在场的孙太后有些尷尬,因为土木堡事变一出,颇为慌乱的她曾命人取来襄王金符,欲召襄王入宫稳定局势。
此时天位已定,迎立外藩虽然是前头的事情,但是总是会令新君忌惮。
这位置不能爭,爭了没有胜负,只有生死。
王直此时顺著朱祁鈺的话:“陛下圣明,襄王殿下发信时不知陛下已经得太上皇口諭登基,措辞错误,还请陛下宽宥。”
朱祁鈺神態轻鬆的將奏摺放下,说:“襄王叔忧心国事,岂有怪罪的道理,前头的事情,本就不需要计较。”
听到朱祁鈺这么说,王直和孙太后都鬆了口气,其实之前王直也不反对朱瞻墡来当这个皇帝,內阁的诸位基本也没意见。
朱祁鈺的轻鬆面孔下,是凝重的心思,襄王此时来信,有0.1%的可能性是他真是无意皇位,毕竟孙太后都知道的道理,谁不想当皇帝呢。
另外一层心思可能就是在等,等朝臣和孙太后自己做出决定,不强求,不主动,当然也不会拒绝,若是群臣相迎,相信他也不会反对当这个皇帝。
朱祁鈺觉得这个皇叔应当是那种,面对99%的胜率,仍觉得过於凶险的人。
皇位不是爱情,如果想也有罪的话,那全天下的男人大都有罪。
扮演了宽仁皇帝的朱祁鈺,转头看向了太皇太后:“母后,皇嫂的情况如何了?”
“吃了太医的药睡了,但醒过来便哭。”
朱祁鈺简单的询问之后,又问王直:“城內现在可还有南移之人?”
王直面露尷尬:“总是有些百姓的。”
百姓?百姓连南下的路费都没有。
朱祁鈺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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