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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於尚书,朕与母后的安危也全仰仗你了。”
于谦离开之后,王直有些担忧,看向了孙太皇太后:“太皇太后娘娘,於尚书是位能臣,想必一定能掌握好京城的防务。”
他说的隱晦,先说于谦是能臣,再说于谦掌握全部的京城防务,言下之意就是于谦的权柄过大,京城都在他手上,万一他有什么异动,皇帝包括自己这群人根本就没办法反抗,在他看来皇帝给他便宜行事之权,实则有些过了。
朝堂上的大臣日常弹劾掌权的武將,防止任何一人做大。
王直身为內阁首辅,瞧的出来朱祁鈺现在对于谦信任非常,若是直言恐怕还得引来朱祁鈺的反感,所以他对孙太皇太后说这话。
在他看来,朱祁鈺如此绝对信任于谦和当年朱祁镇信任王振是一样的,这种信任只要不在自己身上,那就是危险的。
朱祁鈺何尝不知,但是谁让咱前知五百年,后知五百年呢?对于于谦的绝对信任並非来自於盲目的信任,而是基於歷史事实。
朱祁鈺此时说:“诸位,瓦剌人的骑兵已经出现,大军应在不远处,朕估摸著不出一日的时间探子们应该就有消息回来了,这么大的阵仗藏不住的。”
“朕有一问,还请诸位解惑。”
“陛下请说。”
朱祁鈺走到了文渊阁门前,向外望著大明的朗朗晴天,低声问了一句:“前些日子得到的消息,瓦剌人曾使太上皇在宣府城门前叩门,宣府守將杨洪顶住压力没有开门。”
“若是明日,瓦剌人押著太上皇在京师门外叩门,朕该当如何?”
眾人沉默了,这话是问他们的,更是问孙太皇太后的。
孙太皇太后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,现在这样的局势她还是能理得清楚,该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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