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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没想到带著必死的决心去的王竑,此时却能见到身为皇帝的朱祁鈺亲自下狱来,满怀热泪的道一句:“你委屈了。”
敢在朝堂行凶的“悍匪”此时自然泣不成声。
等到王竑哭的差不多了,才算是让朱祁鈺给他扶了起来,老泪纵横的男人双眼充满了真挚的看著新皇帝。
朱祁鈺藉机说:“王竑,王振一族已经被朕满门抄斩,血染午门,太上皇北狩,王振乃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陛下英明,陛下英明。”
刚说两句王竑又要哭了起来,朱祁鈺急忙拉住了他,说正事。
“王振一党既然已经被清除,王卿你之前在朝堂上的行为便可以被定为是为国锄奸,只是王卿你行事过於刚猛,血溅朝堂这等事情过於骇人,还是当著母后的面,那日后母后连著几日睡不著。”
一口后又是一个转折,说的王竑羞愧的低下了头:“陛下,臣愚钝,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法子了,心中焦急,便……便如同孩童械斗一般当朝互殴,实在是有失体面,是臣鲁莽,是臣之错。”
朱祁鈺拉著王竑坐在桌边,拍了拍他的手:“王卿,你没错,王振祸害朝堂多年,因王卿奋起一搏此时的朝堂风气为之一清,诸位文武都警醒了许多。”
说到激动处,朱祁鈺的音调便拉高了一些:“君有諍臣,不亡其国;父有諍子,不亡其家,王卿所为,朕实敢钦佩,实乃吾以吾血荐轩辕,去留肝胆两崑崙。”
听到皇帝说他是吾以吾血荐轩辕,去留肝胆两崑崙,王竑眼中是难以自已的激动神色,他本以为朱祁鈺这样的閒散王爷文采上造诣绝对只能是泛泛之辈,仅是这脱口一句,豪情四溢,不禁感嘆金鳞岂是池中之物。
这话也让王竑觉得自我价值得到了体现,他是一个有崇高追求的人,不然也不会拼死一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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