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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六点是陪都,朕要修缮南京皇宫,再在广州府或者泉州府建设一个陪都。”
“接下来的五年,大明的发展將会围绕著这六点来进行,朕说完了,谁赞成,谁反对。”
眾人听完可是愣住了,大兴土木,大兴军事,大兴贸易,原来朱祁鈺看著是个与民休养生息的稳当皇帝啊,怎么今日一来就要如此大刀阔斧的改革?
要反对的点太多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下手了。
高谷站出来说:“陛下,为何要做这个计划。”
“自然是为了大明发展的更好,百姓生活的更好,朕所说的五点,哪一点做到了,对於百姓不是好事?”
说归说,做归做,高谷都想直接反问朱祁鈺,这几点哪一点能做到。
面对朱祁鈺的“异想天开”,內阁的重臣纷纷不言,默契的不接话了,这样的话朱祁鈺的政令是执行下去的。
掌权並非那么简单的事情,但是朱祁鈺也不是要一蹴而就,只是以退为进。
人的性情是总喜欢折中的,如果说你这个屋子太暗必须开窗,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,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,愿意开窗了。
朱祁鈺对著商輅说:“朕方才说的都记下来了吗?”
“回稟陛下,记下来了。”
“让翰林院的学士们敞开了议论一番吧,谁若能出主意,可行的,朕重重的有赏,而且这差事还交给他们来办。”
闻言更是错愕,皇帝这是要跨过他们这几位內阁大员直接让下面的人做事。
王直铁青著面孔,高谷阴晴难测,彭时商輅未发一言,于谦面色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