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之险,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,圣人话虽如此,但是女真子民蛮夷粗鲁胜过瓦剌,时族群微弱则表面伏小做低,背地里毫无感恩之心,不足以待之以礼,若是让他们强盛必然翻脸威胁大明,若要耕种辽东,臣以为要先打一仗,打的他们服了,能管十年。”
朱祁鈺一笑,于谦的说法很简单,先找藉口揍一顿,揍服气了就好了。
大道至简,最简单的办法对於这些人效果却会更好,一句不足以待之以礼,其实就是于谦的总结。
朱祁鈺又说:“大明这些年来素来不对外征战,又经过太上皇之事,京营空虚,满朝文武更是投鼠忌器,若是朕要经略辽东,恐怕满朝文武都会竭力反对,难啊!”
于谦说:“高丽常年与女真有仇怨,前几个月建州女真部族还劫掠了高丽的边疆,高丽求援,朝廷忙於其他事就搁置了,高丽乃是大明的属国,颇为乖顺,偶可用之。”
以高丽为藉口教训女真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。
“于谦,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適?”
“年关將近,陛下初登,事务繁琐,京成三大营需要时间,边疆军队倒算充足,臣属意明年夏天视情况而定。”
显然此时的于谦並不是一个保守派,朱祁鈺听他这么说就点点头。
不过于谦又略带担心的说:“近年来辽东愈发寒冷,一旦天气冷,便是土地肥沃,也是寸草不生,这却是微臣担心的地方。”
“无妨,一为稳定,二为土地,经络辽东是肯定的事情,辽东若平东北方向压力减少,朝廷也可鬆快些日子。”
于谦点头,见皇帝思路如此清晰,心中也放心了许多。
“于谦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朕有一个问题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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