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沙已经定好了亲事,荆州卫指挥僉事李玉的女儿,李玉和我是旧相识,多年的好友,他无子,多病,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,我不能失信於人。”
见到朱瞻墡这么明確的拒绝,孙氏有些诧异,朱瞻墡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意思,她转而看向朱祁鈺,见朱祁鈺並无什么表情变化。
朱瞻墡又说:“祁鏞这孩子愚钝的很,常听不出人话里话外的意思,若是把他留在京中,保不定得罪人,留在身边看管著,也不求他有多大的出息,安安乐乐一辈子是最好的。”
“王叔,方才母后夸祁鏞用福相,朕也觉得如此,王叔治理襄地素来贤明,官员多称讚,百姓皆幸福,想来祁鏞跟在王叔身边,耳濡目染应学的差不多了。”
孙氏听著朱祁鈺的话,心中暗道不好。
朱瞻墡笑著说:“他还差得远呢,比寻常年轻人定是要好些的,好歹也是我这么些年培养,但是真若考科举,怕是难,青年才俊称不上。”
看著朱瞻墡低头苦笑的样子,朱祁鈺恍惚间觉得自己这位王叔似没有任何的担心,全然是在和自己拉家常,一身的鬆弛感。
朱瞻墡感嘆了一句:“母亲曾说我们兄弟三个,大哥是天生的帝王之才,我能辅佐大哥安稳地方,但是只有三哥才能承欢膝下,算来全让母亲说对了,唯独三哥在母亲身边尽孝,我给祁鏞取名为鏞字,就是觉得他的性子像三哥。”
外头此时开始了马球赛,朱瞻墡饶有兴致的望著,仿佛完全没看出来今日是一场鸿门宴,以他的聪慧怎么会看不出来呢。
“可惜了,现在年纪大了,年轻的时候,我还常打马球。”
“王叔若有兴趣,还是可以下去打球。”
朱瞻墡摇头:“算了,算了,我也不年轻了,过了年就四十五了,前两年还摔了一跤,养了足三个月才敢下地,寻常都不怎么骑马了,哪里还敢打马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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