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既然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不知者无罪,王叔自当是清白的,往后若有人嚼舌根子,朕第一个不轻饶了他。”
看到皇帝如此善解人意,两人也表面上一汪平湖,实际却安心了许多。
“方才王叔说到了父皇平汉之战,朕无父皇之才能,但是皇叔也並非汉庶人(汉王朱高煦)那般人,绝不会拥兵自重,那朕也就安心了。”
朱瞻基此时脸上还带著笑意,但是心底明白,朱祁鈺现在说的好听,归根结底他还是衝著自己的兵权来了。
明朝削藩是个永远不会过时的话题,朱允炆上台削藩,削的朱棣奉天靖难,朝堂易主,朱棣自己是藩王,上台了也马上著手削藩,比朱允炆还狠,因为兵强马壮,藩王不敢轻举妄动,削的他的兄弟们都快成庶民了。
至后来,朱瞻基也削,后来明朝的藩王兵权少的可怜,但是现在的朱瞻墡是个例外。
因为朱瞻基对朱瞻墡的信任给他一部分的兵权,这么多年的经营,本有善於偽装和笼络人心,不在朝堂多年,还有那么多老臣心心念念襄王,在当地的口碑恐怕更不得了。
你摆出这样的姿態,我可以不计较这次有人慾迎立外藩的事情,但是你一个实权藩王,永远是我忌惮之处。
朱瞻墡和孙氏不可能听不懂朱祁鈺话里的意思,孙氏没有发话,因为此时朱祁鈺已经是皇帝了,她的好孙子是铁打的皇太子,从她的利益角度出发,只要朱祁鈺不计较迎立外藩的事情,朱瞻墡若是没了兵权,也不是一件坏事,甚至是两全其美。
时间变了,站的角度也就变了。
朱瞻墡站著,没有回答,片刻之后,忽然传来一声骏马的嘶鸣声,响彻周遭。
听到这声嘶鸣,朱瞻墡忽然说。
“陛下,可有兴趣和臣打个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