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此时的孙氏觉出味来了,朱瞻墡这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,皇帝若是此时要卸他的兵权,顺理成章。
朱祁鈺问:“王叔,朕还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陛下请说。”
“按照朕对你的了解,你素来是不赌的,今日为何要来跟朕赌这一场。”
朱瞻墡释怀的一笑:“一命二运三风水,我素来觉得自己的命极好,生在帝王富贵家,上有父亲兄长擎天,下有母亲关爱,但是运气一向不行,逢赌必输,所以素来不赌,想著多年未赌了,今日添个彩头助助兴,输了便输了,陛下您有任何要求尽可以提。”
孙氏適当的插话:“陛下,你们叔侄二人关係如此和睦,想来先帝在天之灵见了也会欣慰的。”
朱祁鈺沉吟片刻,喝出一口雾气来。
当雾气渐渐消散,他说:“王叔,你是朕唯一的嫡亲叔叔了,朕有意为你扩建襄王府,现有规模扩大一倍,禄米五万石(亲王一万石),奴僕家丁护卫合共七百人,王叔意下如何。”
朱瞻墡何其聪明的人,几乎不用过脑子也知道朱祁鈺的意思,拱手道谢:“臣万谢陛下美意,护卫家丁七百人太多了,五百足以供驭使。”
紧接著又说:“臣近年时常腿疾,受不得风寒,许久未巡视王府三卫,致仕士兵怠惰,有愧陛下,恳请陛下命湖广布政使司和指挥使司接手襄王府三卫。”
杯酒释兵权,是相互给的体面,也是相互默契的信任,更是互相的妥协。
朱瞻墡入京就已经做好了多方准备,现在是最差的一种,但是也符合他的预期。
因为悲观者永远正確。
冬猎的其他人热闹的交流著,很快到了临近晚上,一大队人又准备动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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