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彭时丁忧之时可有逾越之举。”
说的是监督彭时,但是陈循对彭时很有信心,他很惜才,彭时被排挤出內阁,他自己没什么怨言,本来继母身死,他就得丁忧,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但是彭时太年轻了,不知道朝堂险恶,挪出去的位置要再回来恐怕就难上加难,现在多在陛下面前提,就算是没其他什么作用,也让陛下都记得在京师保卫战的时候,彭时鞍前马后的功劳。
王直和高谷却非常明白陈循为什么这么做,因为陈循是江西吉安府人,彭时也是。
朝堂上的事情不能只看一面。
最终朱祁鈺同意了陈循的意见,派遣两位御史追上陈循的归乡队伍,顺道一起视察江西的灾情。
退朝之后,朱祁鈺忧心忡忡,他担心江西的灾情。
大旱两年,足够逼得江西的百姓造反了,而一旦造反就得兵刃相见,血流成河。
朱祁鈺嘆了口气:“唉,对吃不饱饭而奋起反抗的百姓下手,唉。”
于谦在朱祁鈺的身后,他分清楚皇帝是真情假意,因为皇帝已经演了好几次了,但是又觉得皇帝每次都是为了大义。
“于谦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若江西旱灾严重,朝廷可有余粮賑灾?”
于谦思考了片刻:“陛下,前些年各地尚算太平,应天府粮食储备应是足的,灾情不重的情况定是足够。”
朱祁鈺皱起了眉头:“朕登基时日尚短,第一次碰到賑灾的事情,但是朕在王府的时候听闻旁人议论说各地父母官,最喜碰灾情,一有灾就有钱,于谦你可听过这个说法?”
于谦的沉默等於是默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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