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高兄,今日早朝你可见王阁老对此事发表任何的看法?”
“似乎……是没有,说来倒是奇怪了,若是插手高丽的事情,必然劳民伤財,王阁老今日怎会一言不发?”
于谦解答:“高兄,此事並非无利,若高丽王世子真的谋逆杀父,如此凶悍之人,將来恐怕在东北方会成为我大明之敌,断不可留,东北方的祸患已经够多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!”
“高丽素来进贡频繁,王阁老应知晓每年从高丽的朝贡中大明镇能获利不少,所以不管真也好,假也好,不管是高丽世子继任高丽王或者其他人,我们大明首先要排除狼子野心之辈,选一个听话的。”
高谷仍说:“不止的兴师动眾。”
于谦没正面回答,而是说:“陛下年轻,血气旺,恩贵人哭诉,陛下必然暴怒,可以理解。”
高谷拱手:“兵部的事情,於尚书你自己掂量著,动了山东的备倭兵,几千人漂洋过海到高丽,若是无寸功而反,不过是徒增军费罢了。”
“多谢提醒,我兵部素来是最为平和的,当兵的打仗得冲在前面,捨出命去,若非必要绝不动干戈,只是职责在身,非於某好战,只是大明四野目之所及之內,不能有威胁陛下与大明之存在。”
“有,则除之。”
……
后宫內,李知恩正在太皇太后的面前哭的淒悽惨惨戚戚,昨日夜里朱祁鈺跟她说,今日就到太皇太后面前哭。
她是太皇太后亲自点头进宫的,一直以来都跟在太皇太后身边,非常討孙氏欢喜,这次出了事情,不管怎么样来哭一通,博取同情肯定有用。
孙氏被哭的烦了:“陛下已经准备出兵千万调查此事,不必哭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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