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官人喉结滚动,却又不能直视。
一旁冷眼旁观的王熙凤,将这二人眉来眼去、窃窃私语的模样看了大半。
心头疑窦丛生,只觉西门大官人那番劝慰听着在理,却总有股说不出的别扭。
她强按下疑虑,上前一步,芙蓉面上堆起三分客套七分由衷的笑意,凤目斜睨着西门大官人:“今日全赖神医妙手!只是我这病根……当真去了吗?”
西门大官人听得她问病根,他岂敢说已根治?
只是暂时止痛而已,好在她这头疾,也不是时常犯病。
忙装作为难模样,眉头紧锁:“哎!奶奶这沉疴积年,深入骨髓经络,今日只是釜底抽薪,将那急火压了下去!若要根除,短期不能办得。”
“实在是惭愧....”
说罢,垂首叹气,一副自责医术未精的愧疚模样。
“啊?竟未除根?”王熙凤那点笑意僵在脸上,瞬间化作愁云惨雾。
想到那剜心刺骨的疼痛随时会卷土重来,心中真真惧怕。
“唉呀呀!这怎么好!”她失声惊呼,媚态竟真带上了几分楚楚可怜:“再犯时,我少不得要去搅扰大官人清静了!”
她一面说,一面下意识地扯住了袖口,仿佛那疼下一秒就要来了似的。
西门大官人口中应承:“不敢,不敢,随时恭候大驾!”
就在王熙凤兀自惶惑愁叹的刹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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