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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一桩事情要你等去做,做好了,你知道爷我的脾气,包你们吃上一个月的花酒,还有的银两给你拿。”
“倘若做不好,以后你也别在这清河县说是我西门庆的兄弟,此后我也不认得你,我们各走各路。”
这应伯爵一听事情如此严重。
扑通一声在地上磕个响头,这才站起来:“我的大爹,你连这话都说了出来,我倘若做不好,就让我被最淫贱的粉头染上花柳死全家!”
“你倒是选个舒服的死法!”西门大官人笑道:“去吧,找到人来我府上候着。”
西门庆骑着青骢马行至张宅乌头门。
张宅乌头门前的石狮子擦的蹭亮。
门楣“积善之家张府”的匾额金漆微微剥落,露出底下发黑的楠木。
记忆中对这张大户着实有些模糊。
出来个小厮。
这清河县谁不认识西门大官人,赶紧上前牵马说道:“大官人请稍等,我去禀告老爷!”
不多时。
小厮走了过来:“大官人请随小的来。”
西门大官人心中冷笑。
好大的架子!
竟也不出门来迎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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