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吴月娘吓了一跳,后面劝诫的话再也说不下去。
她低着头:“官人……妾身……妾身失言了!妾身该死!妾身只是……只是盼着官人好,盼着西门家好!”
西门大官人笑道:“听你的,就依你了。”
说完往外走去:“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。”
吴月娘僵在原地,看着那背影消失在门口。
那句“听你的,就依你!”在她耳边嗡嗡作响。
不是他惯常的“妇人见识”、“休要聒噪”!
多少年了?
她苦口婆心,劝他收敛,劝他向善,劝他顾念子嗣家业。
换来的从来是冷脸呵斥,或是不耐烦的敷衍。
自己只能在佛前默默祝祷。
怎么这几日自己这大官人怎么有些不一样了。
西门大官人马蹄嘚嘚,不消片刻便到了清河县最是繁忙的河运码头。
但见运河之上,樯橹如林,帆影蔽日,各色船只挨挨挤挤,几无隙地。
码头边,苦力们赤着膊,喊着震天的号子,汗珠子摔八瓣,正将一袋袋粮米、一捆捆布匹、一箱箱瓷器杂货从船舱里扛上岸来。
汗酸气、河水的腥气、货物扬起的尘土气,混杂着岸边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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