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这群煞神,喧嚣的码头瞬间变得死寂,只剩下河水拍打船帮的哗哗声。
码头管事的姓王,是个四十来岁的精瘦汉子,此刻吓得面如土色。
慌忙连滚带爬地迎上去,对着贺千户的马头就跪了下去,磕头如捣蒜,声音都打着颤:“贺大人!吴大人!您二位大驾光临,小的们有失远迎,死罪死罪!不知……不知二位大人亲临,有何公干?小的们若有怠慢之处,万望大人海涵!”。
贺千户端坐马上,手按腰刀,声若洪钟,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:“奉上峰钧令!查得有不法之徒,目无王法,胆大包天,竟敢夹带私运来历不明的军需物品!本官特来搜查!尔等速速退开,不得阻挠!违令者,以同谋论处!”
“军需物品?!”码头上瞬间炸开了锅!船家们纷纷叫嚷起来:
“冤枉啊大人!小的们运的都是正经粮米布匹,给县里大户家送的!”
“贺大人明鉴!我们都是本分生意人,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军需啊!”
“这……这从何说起啊!大人,定是有人诬告!”
“呱噪!!”贺千户一声喝令。
军卫们“唰”地一声,齐刷刷抽出半截雪亮的腰刀。
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刺骨的寒光,眼神凶狠如饿狼般扫视过来时,那些叫嚷声顿时像被掐住了脖子,瞬间低了下去,只剩下压抑的骚动和无数惊恐、茫然的眼神。
谁也不敢真去触这些军爷的霉头。
西门大官人看在眼里:这便是权势!!!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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