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就你们这些泥腿子,还想要我的身子?
她自小儿命苦,飘零如萍,受人白眼冷语,几时尝过这般铁桶也似的依靠?
潘金莲倒在男人怀里。
那野心止不住的窜出来,这男人,合该是我潘金莲的!
定要死死霸住他!使尽我那浑身的风月手段,缠得他骨头酥软,离了我便活不得!
叫他眼里心里,再搁不下第二个妇人!
这偌大的西门府,那金山银海、呼奴使婢的风光,迟早都得贴上我潘金莲的姓!
这念头一起,便似那野地里浇了油的枯草,“腾”地一下烧成了燎原大火,再也按捺不住!
这西门大官人带着金莲儿回府不提。
且说这来保大清早领命,将那十两银包揣入怀中贴肉处藏好,整了整身上体面的青绢直身,便往县前寻去。
不多时,寻到一处临街小房,门面窄隘,纸窗破碎。
来保轻叩柴扉,扬声问道:“温必古温先生可在家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