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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莲只得死死抓住凳沿,眼泪扑簌簌往下掉。
“再问你一遍,错哪儿了?”西门大官人又问道。
金莲疼得钻心,脑子却更乱了。
莫非真的是为了刚才逗弄的事?
但她生在烂泥里,活在淤泥中。
却也求活出一股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刁钻韧劲。
把心一横,委屈的哭喊道:“爹……奴婢……奴婢真不知……求爹开恩……”
“啪!”“啪!”西门大官人冷着脸高举家法,铁了心得要打掉她这臭毛病。
连着两下,又快又狠,全落在同一处。
雪肤立刻高高肿起,红中透紫,火辣辣的血淤。
金莲痛得死去活来,腰肢乱扭,两条白生生的光腿儿在地上徒劳地蹬踹,却又不敢乱动。
那双搁在春凳边缘的三寸金莲,因这剧痛猛地向上蜷起,十根嫩笋般脚趾死死抠住了凳沿,小巧的脚弓绷得紧紧的,连那脚踝都微微抽搐着。
浑身雪肌起了一片细疙瘩。
哭喊声都变了调:“爹!饶命啊爹!奴婢知错了!知错了!”
“再问一遍,错在何处?”西门庆声音冰冷。
“呜呜……奴婢……奴婢错在……错在失了稳重……不该……不该在客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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