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实念忙扯薛蟠袖口细看:“这潞绸怕是宫里用的?指头缝里漏些银屑,够俺们吃半年花酒哩!”
薛蟠被捧得浑身发痒,咧着嘴道:“不过有几十处当铺庄子,各处的布庄矿头也沾些股...”
话未说完,谢希大早抢过酒壶亲手斟酒:“薛大爷这般人物,俺们清河县井底之蛙,今日才见真佛!”
粉头们听闻,又得了西门大官人的眼神,齐齐莺燕般缠上来。这个解了石榴红汗巾子要赠“如意郎”,那个拔下金簪儿说是给郎君的“见面礼”。
薛蟠左拥右抱,忽觉自家竟似戏文里万红簇拥的风流郎君一般,被捧得骨酥筋软。想要摸出块银两掷给堂官们,却又抹了一空。
这时桌下西门庆偷偷递了袋银两过来。
薛蟠大喜,只觉得这西门大官人此刻比自己母亲还亲,比自己那死去的老爹还要大恩。把那袋银两一抛:“人人都有赏!都拿着!”
花子虚立即拍案叫绝:“这才是大家气象!俺平日三钱银子都要找那....咳...薛大爷撒钱如撒土!”
众帮闲齐声喝彩,粉头们忙将点心酒水喂到薛蟠嘴边,把个呆霸王哄得误认自家是西楚霸王转世。
薛蟠被众人捧得飘飘然,哄得骨软筋酥拍胸道:“待我回了京城,一定带上那些子侄兄弟回转过来清河,好好玩上三日!你们有什么新鲜花样,只管使出来,爷有的是银子!”
一群男人玩得热呛,话引子便自然说到风月场上。
应伯爵抢先凑上来谄笑道:“薛大爷这般豪爽,真真是金陵第一等人物!不瞒您说,要论风月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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