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奴家心里焦,翻来覆去……想是……想是压着碰着了……今早起来,竟比前几日还疼些,火辣辣的……”
“爹爹!”潘金莲挣扎着调转身子爬了过来,一头扎进西门庆怀里,两条粉臂如藤蔓般紧紧缠住他的腰身,声音带着哭腔,又软又糯,直往人骨缝里钻:
“爹是不是把奴忘了,好狠的心肠,竟撇下奴家独守这冷冷清清的房!害得奴家眼都望穿了,心都揉碎了!你摸摸,心口这会儿还跳得慌呢!”说着,便捉住西门庆一只大手,不由分说就往自己那鼓囊囊的心口上按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