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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第一个孩子生下来就病弱,眼看就要保不住,是一位游方道人救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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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人说,要想子孙兴旺,每百年主家子嗣必须共娶一妻,不论生了多少男孩,都只能有一个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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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违背,主家男丁全会暴毙。”
阎景之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宿命的无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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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先为了孩子应了下来。后来真有家丁不信邪,执意单独娶妻,第二天就没了性命。自此,这禁忌就像一道枷锁,捆了我们千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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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,目光直直撞进苏软的眸子里,一字一顿:“而你,就是祖先为我们这一代选的‘共妻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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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轰
——”
苏软像被雷劈中,猛地翻身坐起,与他面对面,瞳孔因震惊而放大,嘴唇哆嗦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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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阎医生,这玩笑……
一点也不好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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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笑,嘴角却僵得像块石头;想哭,眼眶里却干涩得发疼。这都什么年代了?清朝亡了百年,怎么还会有如此荒唐的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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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景之叹了口气,起身拿过浴巾,将她从浴缸里裹住抱起。她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,在他怀里微微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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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她放在床上,拿起吹风机,暖风拂过发丝,房间里只剩下呼呼的风声,像谁在低声呜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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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软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,光影在她眼底碎成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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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定是梦,是打破伤风针的副作用,等醒了,她还在自己的出租屋,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,一切都好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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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是我?”
她的声音混在风声里,轻得像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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