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重建開始的第一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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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有选择过吃什么吗？」他语速没变，只是冷静地插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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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吃什么，不过是钱包剩多少买得起什么，或是店里剩下什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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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这里你吃什么，由我决定。从今天开始，你不再用‘选择’这件事污染你的人生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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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气得鼻子发酸，眼泪差点衝出来，但被她咬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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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以为你谁？我又没欠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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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眼，看她一眼，语气仍旧温和平静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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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不欠我。你欠你自己。那我就先替你管着，直到你有资格自己还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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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那叠纸推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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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上面写着几个大字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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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行为矫正阶段一：日常作息、语言控制、饮食训练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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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得目瞪口呆，像在看某种精神病症候群文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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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真的疯了。这什么？我要是违规会怎样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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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平稳到让人发寒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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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惩戒会根据违规程度分级实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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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抽了一下：「你…你是要打我喔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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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是“要”，是“会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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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看着她，眼神像扫描器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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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而且你心里早就知道，这是你唯一接受得起的方式。不是吗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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