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能不能做到,是我的事

nbsp;「我不知道我想做什么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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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什么都不会，我……我能做什么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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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立刻回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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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两秒，他语气平稳地说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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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是问你能做到什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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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是在问你——想做什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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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她一眼，语气像是定律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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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能不能做到，那是我判断的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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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我觉得你能做到，我就会帮你做到。逼你做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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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怔怔地望着他，眼里是一种说不出口的震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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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只是继续往下讲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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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太远想不到，就写短期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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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、明天、一个月内，你想完成什么，有什么目标，甚至想学什么都可以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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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指了指那张纸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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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写下来。剩下的，就是我的事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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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回自己位子，打开电脑，开始处理自己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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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再看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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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那里，手握着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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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手有点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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