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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御辰骂完,整个人像是被抽光了力气般往沙发背一靠,长长地吐了口气,仰头闭眼,伸手又去重重地揉着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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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……头好痛……真是气得头昏脑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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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知道检验数值那一刻到现在,火一直烧在胸口,不骂完都难以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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客厅里一片死寂,秦野不敢出声,林俞晴也低着头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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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沉柏川终于开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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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比江御辰平稳很多,但那种平稳,不是温柔,而是——压抑的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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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五根菸。」他缓缓说着,眼神落在林俞晴身上,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陈述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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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次就抽了五根菸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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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俞晴身子抖了一下,指节紧紧扣住裤边,低声说:「对不起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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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柏川看着她,没有接她的道歉,而是继续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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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知道,我最讨厌什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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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俞晴抿着唇,不敢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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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柏川冷笑一声,声音陡然压下来:「是明知道不行,还偏要试的那种态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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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不在,你就把我讲的规矩当耳边风?还是说,你从头到尾就没打算遵守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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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俞晴急急开口:「不是……不是这样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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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是哪样?」沉柏川声音不重,但语气锋利,几乎要把人压垮,「你是不是觉得,反正我不会知道,反正做了也不会怎么样,所以就——试试看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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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俞晴张了张嘴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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