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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任由男人前后齐手,一手隔着睡衣捉着他安抚,一手托着后腰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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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逼的符苓躬下身,把额头抵在男人肩膀上不住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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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嗓音微哑,目光迷离,呆呆的氲湿了那片衣料,随着男人的动作闷闷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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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德那伽低头,符苓含糊难言,只得被他噙住,任由交织在一起,显得格外缠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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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温情之中,突然两厢动作一急,符苓惊叫一声,猛然瞪圆了眼睛:“咿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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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德那伽松开手,睡衣衣摆晕开痕迹,在缝隙间牵连起流光黏腻的水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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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面上微敛,不等符苓反应,瞬时将他压在沙发上,高高的搭起了月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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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苓一时松漫,哪里受得住狂风骤雨,口中“咿呀”两声,慢慢像哑了般,只顾着哆嗦着打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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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打桩似的窄腰一紧,重重的送了送,逼的符苓揽着面前的宽肩直摇头,口中的哀哀吐不出只言片语,憋在嗓子里,半晌掉出几颗眼泪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