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府是采用来自春风谷的青竹子,屋顶居然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秸秆所铺就,外表与寻常人家的竹茅并无二致,内里陈设物件也是简洁明了,多为竹子所做,除了主屋里重要一隅之处,有一张精致的小方长竹桌之上,放置了一架品轶不凡的木质剑台,有一把中空无剑之鞘,这普通剑鞘虽然残破不堪,却被放在比它贵重不知天差几重地差几别,除此之外便并无其他了,担得起素雅二字。
别人兴许不知此剑鞘来历,但乌尘却是知道的,此物是大师父给师娘的定情信物,当然得好好对待,说到定情信物,我还没给月儿呢,得好好思量一番才行……等等!那夜,我踮脚想要为月儿擦拭嘴角之时,被她夺走的手帕,她并未归还,若不是见到这剑鞘,他还真忘了,月儿不曾归还,是不是意味着她把手帕当做了定情信物?乌尘瞬间有了然,顿时一股柔情似水,毫无征兆的便寄眉目传情于月儿,气在头上的月儿见乌尘那般作态,白眼一番狠狠一瞪,乌尘的情深似海便化作鸟飞撒,了无踪影……
乌尘暗道一句,媚眼抛……在气头上了……
屋内的几人神情各异,乌尘因为情不达意而显得有些气馁;月儿还在计较小缘瓶的“妙笔丹青”事件气在头上;小缘瓶因为屁股火辣疼痛难耐而趴在竹椅上,不顾形象轻抚那撅起的小娇臀;沐铃儿目视屋外,隐隐散发着几分神似昆仑圣女的气质,要知道自离别后她拜师至今还不过七天,当真是判若两人!
就在此时,昆仑圣女略显匆忙的进入屋内,看了眼乌尘的“暗自神伤”,揶揄道:“与你师父相比,你对待女子一事真的是天差地别呢。”
乌尘见心思被看穿,顿时赧言,坐立难安,不知如何应对,先前初见,他除了四分不适于其长辈威压,实则也有三分惧意,三分亲近,竟对这位只是初见的冰山美人,产生了一种异样的亲情,竟是在想,若是自己有母亲的话又刚好就是此人,那该多好,真不是乌尘对小师父厚此薄彼,见异思迁,实是小师父与母亲一角无缘,传道授武教拳时自然威武异常,不苟言笑,但日常相处之时,生性之跳脱,思维之跳跃几与小缘瓶无异,勉强当得上是姐姐一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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