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小百姓 第23节

懂，故事性极强的杂书。一本是《华国历史故事2》, 另一本则是一本叫《伊索寓言》的外国译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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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妮馒头生意暂时做不了，她是忙惯的人，每天守着凉粉摊子，闲来无事当个故事翻看几页, 不到两天就翻完了两本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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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页读完，春妮当天下午立刻提前收了摊子, 预备再去吴江大学一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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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点距离，路途又熟，春妮向来舍不得多出钱坐车, 仍然沿着旧路快步朝目的地出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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估摸是因为连续两次的死人事件，整个公共租界的倭人聚居区, 春妮竟没有再找到一个说华国语，穿华国衣的华国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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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耳处都是叽哩呱啦的鸟语，和满大街剃月代头, 腰系白布带的倭国男人，与挽发髻，走小碎步的倭国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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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街上很热闹，春妮却感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孤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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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是那个国，人却不是那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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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这时，春妮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钻进一处里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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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叫了声：“王阿进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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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阿进担着担子，担子里是半筐烂熟桃儿和些许李子杏儿，惊喜道：“小顾姐，你也来卖——”他看到春妮手上的小包袱，改口道：“小顾姐是打这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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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妮“嗯”了一声，问他：“其他人呢？怎么就你一个在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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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啊……有些人不敢来了，”王阿进又给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：“还有些人应该是在倭国巡捕房那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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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都被抓起来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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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倒不是，是死在福兴纱厂那个孩子的父母，今天带着孩子的尸体堵在巡捕房门前要说法。有认识那家父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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