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国小百姓 第8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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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干这种事，黑一点更好。她没再多此一举拉亮电灯，认准床上那头肥猪的脸，把从桌上顺来的半壶残茶全倒在了他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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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发财呜哝了一句，还不知今夕何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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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妮再给他两巴掌，这下他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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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捏住他的喉咙：“不准喊，敢喊我一刀杀了你，明不明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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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点头如捣蒜，从喉咙里挤出话来：“别，别杀我。你要什么我都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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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浦学校出的事，谁在背后给你出主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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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发财目光闪烁：“什……什么学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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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柄匕首插进他的左手臂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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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发财大声惨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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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妮冷声道：“叫一声，我砍一刀。”说着，干脆利落地拔|出匕首，果真在他腿根处又割了一刀，冷笑道：“既然管不住□□里的东西，不如我帮你一把，再下一刀，把它切了，你说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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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发财终于意识到，面前这人不是在吓唬他。她说要下手，是真的会下手的，不敢再耍花枪，颤声道：“是，是谭老菊让我做的！都是他出的主意，小顾——女，女侠，你去找他，真不是我要干哪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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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赵发财，果然是认得她的。不过也不奇怪，她在码头驻扎这么久，常来附近行走的，有哪一个不认识她？她原本也没打算遮掩行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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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妮接着逼问：“谭老菊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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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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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他说完，春妮眉头一动，冲罗阿水作了个手势：“你去看看，外边是不是来了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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