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生愣了愣,凌厉的抬眼直视他,一字一顿的说“我喝酒什么德性你最清楚了不是。”
她能听见陈亦程的呼吸变的又重又乱,可还是崩着嘴角,完好的面具还带脸上。
生生冷冷的看着陈亦程,这个她最熟悉的人。
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异常,每次问他,得到的都是直白的否定。
陈亦程带着这副正直无瑕的面具,还有生生天然对他的信赖。欺骗她轻而易举,只要是他说的,生生从来不会怀疑分毫。
这么多年的信任化作一把锋利的刃刺瞎她的眼,她早就失去对陈亦程基本的判断力。
柳生生一把揪住陈亦程的领口扯到面前,几乎鼻尖碰鼻尖,呼吸喷礡在他面中缓缓道:“我喝醉,拉着你接吻,用你的手自慰,很爽吧。”
脸凑的很近,他瞳孔里的慌乱被生生清晰捕捉到。
“陈亦程,我是醉了不是死了!你管我干嘛,你凭什么管我。”
生生继续刺激他,撕裂他的伪装,“仗着我对你的信任骗我这么久很开心吧,把我蒙在鼓里,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接吻?趁我喝醉了,骗着我和你亲爽不爽。”
这把尖刀同时划破彼此的眼睛。
“你亲个毛啊!我不是屁都不懂的小屁孩!我都十七了!七岁不同席!避嫌懂不懂啊!”
曾经那些小心翼翼的忧愁,烦恼与哥哥之间的界限,战战兢兢拉着丝线恪守兄妹之间的相处之道。
在此情形下都成笑话,她柳生生被叫了十七年哥哥的人如同小丑一样玩的团团转。
但是,但是,生生心里却可耻升起了一股别样的兴奋。她凌驾高高在上审判他,激动的嗓音都变了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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