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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差别,他赎罪,只要生生开心就好。
生生的手掌覆盖上他的眼睛,另一支手捂住他的嘴巴。浓密的呼吸被肉乎乎掌心吞噬,她用力遏止氧气。
呼吸紊乱,急促的抓捕她掌心露出的一丝空气。
陈亦程毫无防备,如此突然,窒息来的很快,半分钟都没有。
她掌心的力道越来越重,像是灌了铅似的,施加力竭尽压住他。
他感觉自己像是埋进了密不透风的保鲜膜里,下一步塞进硅胶倒模桶里。
可妹妹温暖的掌心,却有春天发芽的气息。
短短几秒,他记起生生从小和他一起学拳击,跆拳道还有散打,甚至拿了好几个同级别他拿不到的奖。
此刻,在这里,这样的姿势,他毫无办法反抗分毫。只要她想,她完全可以用掌心捂死他。
极度缺氧和压迫的手,躯体开始不受控的咽口水,吞咽声如雷贯耳,轰鸣在耳道传至漆黑的眼睛。
眼睛在耳鸣,嗡嗡鸣鸣的声音持续在眼球里震动。耳朵发黑变晕,五感颠倒。
他的睫毛如被捕捉的蜻蜓翅膀疯狂颤抖,陈亦程根本无法控制自己面部动作,周围一切都寂静下来了,只有她的手死死压住他。
肺开始尖利的痛,可唯一的甬道被她的手掌压在五指山下,他清晰等待肺被揉榨成肉泥。
生生低头看陈亦程的脖子很快的变得通红,锋利的喉结不受控的滚动往下咽,青筋毕露猛的快速跳动。
抓住了一只濒死的兔子。
她开心的笑了。
陈亦程鼻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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