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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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客气了,森先生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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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太难,只是我很难听到真心实意的客观回答。而苍木你眼光如此敏锐,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是否能从你身上得到不同的回答。”他捏着小勺,动作轻巧地搅拌红茶,只是姿态比起下午茶,更像是执着酒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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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鸥外不紧不慢地端起白瓷杯抿了口红茶,才又向苍木笑道:“似乎有些太过啰嗦了。原谅我这个老年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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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现在进入正题好了,请听好,苍木桑——”他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睛寸步不离地凝视着苍木:“你觉得,我与先代相比,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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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心,这只是单纯的闲聊,请无多想,不必拘谨,也无需瞻前顾后。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回答,仅此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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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木略显奇怪地望他一眼,但还是礼貌地微笑:“森先生,您这个问题毫无意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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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心思缜密如森鸥外,也被这莽撞且毫无掩饰的回答噎了一下,原本想好的话语梗在了喉头,苍木却还在继续:“比较本就是愚蠢的。您与先代更是毫不相干的两种人,无论是时代亦或是性格,都像老虎和猴头菇一样相距甚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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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苍木桑道意思是……我是猴头菇?”这下轮到森鸥外语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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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木迷茫地看他一眼:“不是您说不要多想吗?这只是个举例你们差别大的例子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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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,她又贴心道:“如果不喜欢的话,我可以换成虎鲸和废报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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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好的。”前医生为这份来自下属的贴心而静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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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我入职的时候已经很靠后了,不过先代的故事也听不少人说过。”苍木回忆:“作为首领而言,他非常具有人格魅力,无论是魄力还是胸襟手段都足够,横滨有曾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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