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2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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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聊着钟离模式的的话题，语气却是他熟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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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过去的千年间，无论是他走访在人群中，还是通过神像的传达，都无数次听到人类的为难困扰，千百种问题却有着共同的走向，不管困难如何，最后都是迷茫而不安地寻求于神明的帮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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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会回应，但更多时候也只能报以沉默和注视，正如同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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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山的人群彻底沉默了，不免有人体力跟不上掉队，剩余的人便因此变得稀少，但她们仍在前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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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谁起头，年轻人们稀稀拉拉地唱起歌来，开始只是零星几个，唱到彼此都耳熟能详的童年热曲后便猛地迎来诸多应和，最后逐渐整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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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异的，青春的声线唱着同一曲调，歌曲中没有神明，只有人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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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类的喜怒，人类的爱恨，人类的生活，人类的精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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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人类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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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微微露出笑意，他并不讨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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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来到山顶，天边的太阳还未出现，但遥远的云层已经发着亮，隐约的鸡鸣声昭示着新一天的来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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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夜幕仍未退却，希望却从未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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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达目的地的学生三五成群摊成一团，唯有钟离丝毫不显疲态，笔挺地站着，望着日出方向，被朦胧的晨光勾勒出身形，叫人一眼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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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得赶到的警察一眼便看到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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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这人！警察叔叔。”大学生义正严辞地指向他：“一句歌都不会唱！我怀疑他是五十万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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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警察对视一眼，看到这张一身正气的脸，上前倒也语气客气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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