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这么想着,却睁开了双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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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入眼帘的是稻妻风格的屋顶,他不着一物地躺在榻榻米上,身边有细微的削木声传来,紫发的神明手持工具,正专心致志地雕琢着一节小腿。
发觉他醒来,也只是稍稍移开目光瞄了一眼,道了声:“你醒了。”随即便继续手上的工作。
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,这算什么?是迟来的母爱,还是对造物的不忍,亦或者多年的愧疚?总不能是感谢他救下自己的眷属吧?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