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桌。
走廊没人了。
她的脚步声回荡在阶梯。
走到二楼的时候,林殊突然往回看了一下,心想,隔壁班也走光了吗?
没记错的话,那个人总是最后才走。
也不知道在磨什么,反正印象中,不论什么时候出来都能碰到几个男生没正形地站在栏杆说笑,有时还夹着烟,那个人总是在的,他是唯一一个敢忤逆校规戴耳钉的狠人,那抹亮光太有记忆点了。
林殊盯着金灿灿的台阶看一会儿,拉紧书包带,继续下台阶。
离开教学楼,入目是几个被夕阳拉长的人影。
入秋了,白天是热的,但傍晚已经凉了。
球场上的男生还是甩了校服外套。
一个个穿着体恤衫和背心也不嫌冷,身体好得让人生气,就该让他们来大姨妈好吗?包不会痛经的。
林殊在心里小小抱怨造物主的荒诞。
蓦地,一抹刺眼的亮光闪了闪,林殊停住脚步,不由自主眯起眼睛。
即将沉没的太阳下,高个男生舒展地跳投,背心挂在颇有曲线的年轻身体,背心下摆随风微微上扬,露出和这个年纪不符的分明腹肌,但骨骼分明还是发育中的青少年,有种可爱的青涩感,球进了,他笑了,笑容比耳钉反射的亮光还刺眼。
没有自恋的臭美,全是耍帅成功后近乎笨蛋的喜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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