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电驴位置有限,她难免贴着他,没有香水味,只有茉莉的淡香从衣领散出来,应该是洗衣液的味道。
林殊闻了两口,笑得像是占了天大的便宜。
谢不尘开得很慢很稳。
她还笑着呢。
他说:“林殊,怎么坐电驴都开心啊,你也太容易满足了。”
林殊说她本来也没什么物欲,有点理想,但也不是成为科学家或者解放全人类那种高尚的理想,甚至还有点不好意思说。
她默了默,说活着反正让自己开心一点就好了,别的无所谓。
谢不尘说道:“你真是条菜狗。”
林殊不甘示弱,“傻狗说谁呢?”
晚风有点凉,但白日暴晒的余热还在,林殊甩动帽子,像西部牛仔,而谢不尘像西部牛仔准备套的牛。
他让她坐好,别乱动。
她说坐得太好就挨到他了。
谢不尘说:“挨就挨吧,又不会少一块肉。”
林殊坐瓷实了,胳肢窝夹着帽子,双手杵在电驴边缘。
她的头发被风吹乱,缠到他的手臂。
一点点痒。
风中有她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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