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两人坐到长椅。
自行车也挪到花台。
谢不尘情绪稳定许多,不再哭泣,整个人很沉默,他不时偷瞄林殊,像是有话要说。
林殊用生理盐水给他冲洗伤口,动作细致温柔,睫毛毛茸茸的,梳得整齐的头发在路灯下也有点毛茸茸的。
女孩子的手好软,好小。
他移不开眼。
觉得她可爱得离谱。
踌躇半天,终于开口,“……你刚摔了,没事么?疼不疼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