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咚,山川溅起水花,又很快归于沉寂。
*
晚来一步的死士连衣角都没碰到,任由韩舒宜坠崖。
傅霆年伤到肺腑,一咳嗽,嘴上就冒出腥甜。
他强撑着走到崖口,看着深深的崖口。
若说之前有马车阻拦,还有生还的可能性,此刻孤身坠崖,是彻底绝了生还希望。
傅霆年咬牙,“贱人!”
他心口疼的厉害,还不敢贸然拔刀,而现在,甚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,掩饰自己心口受伤的事。
还在南巡途中,难道要说遇到盗匪了,还能伤到心口吗?
傅霆年找不到借口,又担心自个性命,只能赶紧返回营地,去找太医医治。
太医看到伤口,也吓了一跳,这伤真严重,差点就伤到心脉了。
拔刀,上药,叮嘱傅霆年不能再妄动,免得伤口裂开。
傅霆年遵照医嘱,回营帐躺着,寻人的任务,自然要先放下。
统领此次任务的韩世衍听说他受伤,亲自过去看望。
一进营帐,果然看到傅霆年气若游丝,面如金纸的躺着。
韩世衍察觉有异,便追问这伤是怎么受的。
傅霆年的亲卫回答,“路上遇见一个武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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