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日,春雨绵绵,宫人都不怎么走动,惠妃悄然出现在福容华的寝宫。
福容华名义上清修,自然没人修缮,摘星楼处处破败,一派颓然。
惠妃摘下黑色兜帽,对着正殿里跪坐蒲团的福容华并不客气。
“有话就说。”
福容华停下敲木鱼,低头先说,“抱歉。”
惠妃嗤笑,“抱不抱歉的都一样,你当初做了什么事,就该承担什么样的果。”
她在香樟树上挂有毒的香包,想要害自己流产,惠妃能记一辈子。
福容华一默,这事没法否认,的确是她做的。
她再次道歉。
惠妃不耐烦,“你给宜妹妹下药,想要引我们来,是为了什么?”
不想听福容华的解释,直击核心点,倒是让福容华准备的一番解释堵在肚子里。
福容华顿了顿,“不管怎么说,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“也就是说,你背后,还有人指使?”惠妃敏锐发现盲点。
福容华低声道,“是,是有人指使,但对方手段厉害,我不能明说,只能迂回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