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骂骂咧咧,嘴上不干不净,都在抱怨逃奴的胆大妄为。
等他们一寸又一寸的搜查过,的确这里没人,这才匆匆离开。
蔺讷言在包间里候了半个时辰,没在去而复还,这才准备离开。
有个小孩不方便骑马,他使银子,叫小儿帮他叫了轿子,从后门离开,动作快的很。
都把人带回去了,他才开始发愁,这么大个孩子,该怎么安顿啊?
韩夫人正巧过来看侄子,见到一个脏兮兮的孩子,惊讶道,“从哪儿捡的?谁家孩子?他爹妈该急了。”
这半大不小的样子,可能也就十岁,瘦的呀,胳膊上一点肉都没有。
蔺讷言顺势道,“我也不清楚,就是路上捡的,有人说是逃奴,我看着不太像.....”
蔺讷言交代经过时,睡在榻上的小孩猛然惊醒,发现自己睡的地方不对劲,蹭一下缩到床脚,一挥手就摔了花瓶,握着瓶口,防备着。
韩夫人吃了一惊,“你说不像逃奴,我真信了.....”
这警惕又防备的样子,更像是饱受折磨的孩子应激了。
蔺讷言站起来,主动退后几步,“是啊,而且我看这孩子,胳膊上腿上,全是鞭痕,说是逃奴,下手也忒狠了.....”
再加上那孩子就算抹了泥巴,也能看出五官优越,他心里猜测,莫不是被卖到秦楼楚馆的良家孩子?
“你别怕,我们没打算伤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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