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人群里有臭鸡蛋袭来,端端正正,打到盛平伯的额角。腥臭黏腻的液体,顺着头发滑到面颊,再滑到盛平伯价值千金的锦袍上。
紧接着,腐烂的蔬菜,小石子,烂木头,跟流水一样,朝着盛平伯袭来。
打的他暴跳如雷。
“他是傅霆年的爹?子不教,父之过!”
“父子一样的货色,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!”
这样猛烈的攻击,打的盛平伯措手不及,硬是过了一刻钟才反应过来,在家丁的护卫下,勉强退回府内,跳着脚说,“谁干的谁敢的?敢袭击朝廷伯爵,不要命了!”
盛平伯气急败坏,招呼了家丁要给自己找回场子,再开门,刚才那群暴民,都不见了踪影。
打了就跑,不留痕迹。
家丁想要去周围的摊主处打听消息,结果摊主们一问三不知,纷纷装聋作哑。
找不到凶手,盛平伯白吃了这个亏,回去就气的病倒了。
*
牢房内,傅霆年一案已经被认定,所以,要转到专门的地牢,免得他伤及他人。
押送的衙役心里嘀咕,看着人模人样的,背地里还真是个变态啊。
就算衙役们在衙门当差,见过的凶犯无数,也很少见到傅霆年这个类型。
关押在重刑牢房,只有稻草和老鼠为伴,傅霆年也不吵不闹,只是闭目养神,堪称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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