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怯生生地攥着衣角,像株风雨里的野草。
二十年前那个雨夜,她为了争夺家族企业控制权,也是为了保全一家人,被迫离开了他们父子二人。
等她带着胜利者的香槟回来时,只余下了一座孤零零的坟墓,还有不知所踪的儿子。
后来她动用所有关系寻找,得到的只有零碎消息:有人见过一个小男孩在火车站啃冷馒头,有人说在桥洞下见过相似的身影。
不过更多的说他已经死了。
那些商界杀伐果断的计谋、谈判桌上寸土不让的狠戾,在"宋潜"这两个字面前碎得彻底。
但是她没办法动用所有的力量去大规模寻找,暗地里觊觎她的人还有很多。
她能让对手公司破产,能让股市风云变色,却在面对儿子可能出现的眼神时,连呼吸都带着战栗——那个本该在她羽翼下长大的孩子,却在最需要庇护的年纪,被迫用稚嫩的肩膀扛起生活的刀光剑影。
手机屏幕亮着,助理发来宋潜近期在崔氏工作的照片。
他穿着西服衬衫,却在下班后在楼下喂流浪猫狗,侧脸线条冷硬,再没有照片里的半分怯意。
想起刚刚他在桌上的表现,郑书怡心里多了几分欣慰,宋潜确实成长了很多。
她闭上眼,喉间涌上的腥甜被强行咽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留下几个弯月形的血痕。
包厢外传来服务生轻叩门的声响,她猛地回神,慌乱将照片塞进手袋最深处,仿佛那是足以将她凌迟的罪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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