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住哪就住哪。”
玛德,为了半个老乡,真是牺牲大发了,回头就把他打一顿,让他哭500斤珍珠给她。
重溟趁机讨价还价:“住在你的山上和住在我的皇宫,同一间屋,同一张床吗?”
姜茶茶重重的嗯了一声:“中间隔三个崽。”
重溟故作勉为其难:“也行吧。”
姜茶茶问道:“你好像很勉强,勉强就算了。”
重溟嘴角上扬,打了直球:“被你邀请登堂入室,同床共枕,我很开心,我很荣幸,一点都不勉强。”
说的这么暧昧干嘛,只是让他跟他待一个屋床,给他一个角落,又不跟他干嘛。
算了算了,先让余鲜留下来再说。
姜茶茶问:“你答应他留下了,我去跟他说?”
重溟回:“一半一半?”
姜茶茶眉头一拧:“你想耍赖?”
重溟在沙发上挪了个位置,挪到姜茶茶身旁,伸手弹在她的脑门上:“我不耍赖,我得见见他。”
姜茶茶伸手捂着脑门:“你要见我就去找他,你弹我脑门做什么?”
重溟根本就没用劲儿,看着她一副脑门被弹疼的模样,无奈又纵容:“成天就是对我耍心眼,张牙舞爪,对别人掏心掏肺,不弹你脑门弹谁脑门?”
姜茶茶揉了揉额头,嘴硬:“你要不跟我谈恋爱,不让我做你伴侣,不惦记我的崽,我也对你掏心掏肺。”
重溟被她气笑了,坚持自己的立场:“那不行,伴侣和下属我还是能分得清楚的。”
姜茶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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