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刀疤酒客拍桌狂笑:“摸完左边可摸右边?”
络腮鬍子拔高嗓门:“听说那小和尚是方丈玄慈的私生子?”
缘根醉眼啐了口浓痰:“要不怎有胆量摸王家小姐的...哎呦!”
缘根突然被鸡骨噎住。
掌柜瞅著缘根满口胡说八道,拨著算珠不住摇头。
这缘根,天生一张烂嘴,三斤烧刀子下肚,达摩祖师都能被编排成採贼。
人言可畏,今后还不知要翻出多大的浪来。
......
知客居楼梯,阴影处。
慕容復的翡翠扳指在木栏刻出深痕,邓百川死眼盯著大堂哄闹的缘根。
“公子,他们这般构陷表小姐清誉...我去宰了这几个狗贼!”
邓百川牙关紧咬,紧握手中刀柄。
“呵呵,清誉?身在江湖还受什么清誉?”
慕容復捻碎生壳冷笑:“段正淳处处留情,情人遍布天下,何时考虑过清誉?如今不照样是大理镇南王?要成大事,何惜女儿家名节?”
邓百川微微摇头,沉默不语。
慕容復冷冷道:“想办法拿到虚言的度牒,然后与王语嫣的守宫砂鐲子包在一起,明日送到玄慈禪房。”
邓百川迟疑:“这样一来,表小姐她...”
慕容復冷笑打断:“一个被杂役僧摸遍身子的女人,配不上慕容氏祖祠!即刻吩咐阿朱仿她笔跡写封悔过书,送到王家,就说自觉齷齪,自请出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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