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重重围困,刀枪如林,旌旗猎猎。
而虚言白衣飘飘,一人立於阵前,孤身面对千军万马。
赫连铁树拔刀出鞘,寒光一闪,喝道:“衝进去!”
身后铁子齐声应诺,慕容復、邓百川、包不同、公冶乾紧隨哲赤,如利剑般直衝宋军左翼!
曼陀山庄外,
种师道手中长剑寒光漂冽。
他深知,这一剑挥下,立时便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。
然而,就在此时,一缕金光洒落在虚言的面庞上,这年轻公子的眉宇间竟隱隱浮现出一抹佛光,慈悲祥和,令人心生寧静。
种师道心头一震,暗:此人当真是那夜雨之中劫杀王庆的凶徒?
他想起虚言在扬州以武会友之时,谈佛论道,妙语连珠,德行之高,尚在那吐蕃高僧之上,武功更是冠绝群雄。这样的人,当真会做出那等卑鄙齦之事?
一念及此,种师道胸中怒火渐消,募然惊觉。
此事全凭黄品善一面之词,既无人证,亦无物证,自己竟一时激愤,未听虚言辩解便兴师问罪。
黄品善此人素来阴险狡诈,自己怎会如此衝动?
种师道高举的长剑终究未曾挥下,沉声喝道:“虚言公子,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说?”
闻言,虚言心中一漂,种师道言语突然客气了三分,事情似有转机。
他並非惧怕与宋军廝杀,只是不愿与种师道这等忠义之將兵戎相见。
此事背后必有奸人挑拨,若双方血战,岂不正中岁人下怀?
种师道眉头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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