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桌上拍出沉闷声响,惊起芦苇丛中几只寒鸦。
包不同酒至酣处,愈发口无遮拦,一双醉眼斜,拍案冷笑道:“这天下之事,没一件是合情合理的!”
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,酒水顺著鬍鬚淋漓而下,“那哲赤虽是个该杀的蛮子,可死得忒不光彩!慕容兄弟,你这一手.....人家把后背交给你,你却捅刀子,这......这可不合江湖规矩!”
慕容復闻言变色,手中酒盏重重一顿:“三哥!你醉了!”
包不同却梗著脖子道:“非也!非也!我清醒得很!”
盯著慕容復的眼晴,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明:“公子爷,慕容氏.....
话到嘴边,终究化作一声长嘆,又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。
慕容復原本醉眼朦朧,此刻却被包不同一句话激得浑身一颤,酒意顿时散了大半。
他眼里冒火,扫过醉倒在石桌上的邓百川,幸好这位忠厚的家臣早已不胜酒力,鼾声如雷。
“包三哥!慎言!”慕容復压低声音,指尖不自觉地扣紧了青铜酒盏。
他警惕地环视四周:“这话若传到赫连铁树耳中....西夏铁子的追杀令,只怕你我今生都不得安生了。”
包不同突然仰天大笑:“非也非也!大丈夫行事,当如这太湖映月,要亮就亮个痛快!”
夜风忽起,吹得他鬚髮皆张,“公子既然拿哲赤当肉盾,何不敢作敢当?”
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阴狠,声音冷冽道,“包三哥!切莫再胡言乱语!”
包不同根本不为所动,还在悉数慕容復害死哲赤绝非君子所为。
慕容復道,“若非是我,你包三先生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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