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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復正色道:“你当真要去告诉赫连铁树?!”
包不同挺胸抬头:“我包不同何时说话不算数了?一命换一命,不行就一命换两命、三命、十命,我金风庄几百號性命亦可!”
慕容復点头:“我劝你不住,隨你便了。”
包不同指著慕容復道:“慕容兄弟,莫要让天下人耻笑!啊哈哈!”
说罢包不同转身就走。
“包三哥,留步。你的酒葫芦。”
包不同转身剎那,忽觉腹中穴一凉,似有寒冰透体而入。
他身形微顿,喉间已泛起腥甜,低头看时,鲜血正从口中喷出,混著未散的酒气一串串滴在地上。
“好...好指法..:”包不同咧嘴一笑,齿缝间儘是血沫。
慕容復望著自己颤抖的手指,忽而纵声长笑。
“慕容..:”最后半声呼唤卡在喉头,包不同高大的身躯如山岳倾颓,轰然倒地,
那边醉臥的邓百川含糊嘟几句,又沉沉睡去。
子夜时分,
慕容復负著麻袋来到旧日练武的林间。
月光透过竹叶,在地上投下斑驳影子,恍若当年五人比剑时交错的身影。
一铲一铲黄土落下,他忽然想起那年包不同醉酒,非要与公冶乾比试“醉里挑灯看剑”。
又想起,少时在这里追逐打闹,讲鬼故事的情景。
“哎,到头来,连一具薄皮棺材都没有。”
“包三哥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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