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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品善见状趁热打铁道:“统兵大將,最忌君王生疑。陈桥往事犹在眼前,何须什么铁证如山?”
虚言心里暗骂,你他么的真不要脸!种师道若是听了这话,不知会作何感想?
虚言又道:“种师道没上当,到底是谁杀了王庆,此人把头颅交给我们,我看是在示威!”
黄品善道:“王爷真是贵人多忘事,早间下官已经给王爷分析过,杀害王庆的只有....
说著以指蘸茶,在案上写了个“高”字。
虚言故意引诱他的话道:“我还是认为高公公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黄品善道,“王爷您想,高公公也想除掉虚言,在圣上面前邀功,他也想藉助王庆的头,来刺激种师道动手,只不过藉由我们之手罢了。之所以没有把头直接给种师道,而是送到这里,是利用王爷手上的金牌令箭去施压种师道动手。”
虚言心道黄品善分析的不无道理,这件事还真是在逻辑上说的通。
但不管是扬王、黄品善还是高公公,他们都想嫁祸自己,借种师道之手除掉自己却是真的!
“哈哈哈!”
虚言陡然仰天大笑:“黄品善啊黄品善,你真是百年难遇的狗官啊!恬不知耻,坏事做尽!”
黄品善先是一楞,继而也跟著傻笑起来:“下官,下官这不都是为王爷分忧,为皇上效力吗?”
虚言鄙夷道:“你知道老百姓都是怎么骂你这种狗官的吗?”
黄品善不屑哼道:“本官只知道孝敬皇上,伺候好王爷,管他老百姓怎么想怎么骂?那些个老百姓爱咋骂咋骂,他们就算是骂到玉皇大帝那里,也骂不掉本官一根毫毛!”
虚言道:“那你就不怕老百姓揭竿而起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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