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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容復一证,骂道,“你这疯丫头当真是刁钻古怪,快隨我回去。”
上来就要拽阿紫。
虚言心说这里面肯定有事,阿紫何时是燕子坞的婢女,慕容復明显在胡说八道。
虚言道:“你既然说她是你的婢女,那她叫什么名字?”
慕容復一下傻眼了。
阿紫连忙躲到虚言身后,“主人,这人要对我图谋不轨,想占我便宜!”
“占你便宜?”
虚言眉头一皱,心里好笑至极。
这阿紫也在这里胡说八道,慕容復此人虽然满身毛病,但也不是没有优点,优点就是不好色,
心里只有復国一件事。
再看慕容復,眉头紧锁,神色冷峻,哪有半点轻浮之態?
要说慕容復大半夜不睡觉,提著铁铲要轻薄阿紫,他是绝对不相信的。
慕容復听得阿紫这般胡言乱语,嘴角反倒浮起一丝冷笑,面色竟比先前平和一些:“今天暂且放过你,下次若不从我,让你好看。”
说罢,慕容復转身离去。
眼见慕容復的白衣身影渐渐隱入林间暗处,虚言心知此人素来城府极深,此刻必定藏身某处暗中窥视。
当下也不点破,右手一探,如鹰抓兔將阿紫提起,稳稳按在马背上。
自己隨即翻身上马,紧贴其后,沉声道:“坐稳了!”
双腿一夹马腹,那乌騅马长嘶一声,四蹄翻飞,载著二人向官道疾驰而去。
纵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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