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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青萝亦是容失色。
虚言拱手道:“前辈息怒。晚辈唯恐失手伤及要害,这才冒味相询。”
丁春秋怒极反笑:“听你这意思,老夫周身破绽,任你拿捏不成?”
“不敢。”虚言目光澄澈,“不若就取前辈气海穴如何?”
“你说打哪便打哪?”丁春秋鬚髮皆张,“简直狂妄!”
听虚言这般调侃,厅中眾人神色各异,李青萝以袖掩唇轻咳不止,王语嫣亦別过脸去,强忍笑意,香肩微颤。
老魔头强压怒火,冷笑道:“小子,要打便打,哪来这许多废话!出招吧!”
话音未落,周身已腾起三尺青气,显是动了真怒。
“等等。”
虚言忽又抬手。
“又怎么了?”
丁春秋额头青筋暴起,险些被虚言气死。
虚言道:“只切没有彩头好无趣,不如咱们赌个彩头如何?”
丁春秋眯眼笑道,“什么彩头?”
虚言道,“前辈若是贏了,在下任凭处置,若晚辈侥倖得胜?”
丁春秋道,“你若是贏了,我便放了你师兄虚竹和玄难和尚。”
虚言心道虚竹放了就行了,至於菩提院首座玄难和尚,还是算了吧。
这老禿驴原来在少林寺就是最心高气傲的,一点看不上杂役院弟子,少林玄字辈高僧里,从来没去过杂役院讲经说法的就是这个玄难。
现在为什么要救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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