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星河斜眼向他了一眼,道:“你既称他老人家为师父,又喊老贼做什么?”
丁春秋道:“他是老贼,我便叫他老贼!”
苏星河道:“聋哑老人今日不聋不哑了,你想必知道其中缘由。”
丁春秋道:“妙极!你自毁誓言,是自己要寻死,须怪我不得。”
苏星河隨手提起身旁的一块大石,放在玄难身畔,说道:“大师请坐。”
虚言见这块大石无虑二百来斤,苏星河这样乾枯矮小的一个老头儿,全身未必有八十斤重,但他举重若轻,毫不费力的將这块巨石提了起来,这手逼装的也有两下子。
虚言转而看向玄难,玄难显然被装到了,只见这老和尚眼中震惊一闪而逝,强做镇定合十说道:“多谢!”
苏星河向丁春秋一指,长嘆一声,眼中泛起追忆之色:“我这师弟丁春秋,当年欺师灭祖,害得恩师含恨而终,又將我打得经脉俱断,武功尽失。本待追隨先师於九泉之下,却念及师尊尚有一桩心愿未了。若不能寻得破解之人,他日黄泉路上,有何面目再见恩师?这才忍辱偷生,苟活至今。”
他缓缓扫视眾人,续道:“三十年来,老夫与门下弟子装聋作哑,不敢违逆那恶贼之约。可惜蹉跎岁月,这珍瓏棋局始终无人能解。今日段公子虽天资卓绝,但...”
言语之间,目光已转向棋局,神色间儘是落寞与不甘。
玄难嘆道,“此局当真这般难解?”
苏星河续道:“这位大理来的段公子所下的十余著,也已极尽精妙,在下本来寄以极大期望岂不知棋差一著,最后数子终於还是输了。更別提我这些劣徒了。”
范百龄脸有惭色,道:“在下资质愚鲁,有负老丈雅爱,极是惭愧——“
一言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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