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远山一袭黑衣,刚从镇魔塔回来。
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是第几次从镇魔塔扫兴而归。
藏经阁那个扫地的老和尚说的没错,镇魔塔不是寻常人能进去的。
可是,他自认为不是寻常人等。
潜伏少林寺三十年,他最想不通的就是,除了狗方丈玄慈,少林寺居然还有好几个隱藏很深的高手,就比如那个玄澄。
还有少室山下乔峰的生父,乔三槐,居然也是个室外高人,自己竟不能在他手下走三合。
刚才他从玄难处得知一消息:那个儿时在裤襠上掛刺蝟的虚言,在擂鼓山用独孤九剑诛杀了星宿老怪丁春秋。
若说虚言除掉丁春秋尚在情理之中,但是那个愚钝木訥的师兄虚竹,则是更叫人膛目结舌。
此僧不但破解了无崖子布下的珍瓏棋局,更被聪辩先生苏星河奉为逍遥派新任掌门!
更是在隨后打败了向他挑的吐蕃国师鳩摩智。
萧远山心中暗凛:鳩摩智的武功与自己不过伯仲之间,若连他都敌不过虚竹,自己恐怕也难有胜算。
怀著沉重的心情回到住处,萧远山將黑色外套塞进床下暗格,恢復到少林寺俗家弟子的正常装束。
不过,在他看来,什么江湖天下根本不值一提,他只关心自己的復仇大计!
萧远山盯著铜镜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,铜镜模糊地映出他扭曲的面容,额角青筋暴起看著镜中的自己:“萧远山!你真是好笑!”
“三十年了,那个最大的恶人还在逍遥法外,你如何向你去世的妻子交代!?”
“英儿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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