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树皮上,瞬间被吸食殆尽。这是他从母亲那里偷学来的“血饲”之术,能短暂增强五感。果然,车净尘与村民的对话清晰传来:
“车娘子,我家牛犊总往西边跑...”
“这是触了&a;#039;白露煞&a;#039;。”车净尘將龟甲在香炉上熏了三圈,煞有介事道:“取雄鸡冠血兑硃砂,在牛棚东墙画个&a;#039;酉&a;#039;字——记得要用左手!”
张仪騫差点笑出声。什么白露煞,分明是西边草场新来了头髮情的母牛。他找了个舒適又隱蔽的树杈坐下,低头看向膝头的秘籍,羊皮纸上用靛青顏料绘著“五鬼搬山符”,旁边小楷批註竟是梵文:“此术与天竺&a;#039;役使迦楼罗&a;#039;相通,需观想...”
忽然一阵疾风掠过树梢,陇客扑棱著翅膀落在枝头,歪头盯著少年染血的指尖:“小祖宗又作死!你娘在院里转三圈了,说要拿藤条抽烂某人的...”
“去去去!就说小爷在&a;#039;云游修炼&a;#039;。”张仪騫摸出颗松子塞进鸚鵡嘴里,“再聒噪就把你许给韩县令家的白鸚鵡当赘婿!”陇客顿时炸开翠羽:“不嫁!不嫁!陇右男儿志在四方!”
突然,陇客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,站在树枝上,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一个方向,嘴里不停地重复著:“蛇……蛇……蛇......”张仪騫一开始没在意,还以为陇客在嚇唬他,可当他顺著陇客的目光看去时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只见一条碗口粗的翠鳞大蛇睁著一双琥珀色的竖瞳,正吐著信子,慢悠悠地朝著他爬过来,那信子一伸一缩,仿佛在试探周围的情况。大蛇身上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著诡异的光,让人不寒而慄。
“啊!”张仪騫嚇得差点从树上掉下去,他紧紧抱住树干,大声呼救:“救命啊!有没有人啊!”就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,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传来:“小青退下。”张仪騫定睛一看,原来是林晴儿坐在另一根树枝上。她穿著一件淡蓝色的碎裙,头髮用一根绿色的丝带隨意地扎著,几缕髮丝垂在脸颊旁,显得俏皮又可爱。此刻,她正轻轻抚摸著那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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